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进了家门蒋绵整张脸还是没血色，蒋书侨回身一看放下手里的东西上手使劲儿揉，把他揉成了只河豚，一只芝麻馅的小汤圆。
“那人多半磕药了，给点钱他爬起来得比谁都快。”
“如果之后他报警呢？我们跑了把向晓初他们扔在那里……”
蒋书侨挑眉，“他老公有办法。”李易的背景他知道，不然也不能这么放心让他善后，真要说谢谢以后再说。
蒋绵半信半疑，“那…你打手心吧。”
“我打你干嘛？知道出事了给我打电话，挺好，长点记性了。”至少比蹭了车自己瞎对付强些。
蒋书侨的安慰比惩罚更令他想哭，蒋绵忽然升腾起一些委屈抱着他，“我想爷爷了，我想给他打电话。”
“太晚了，别让他担心。”
“可我心里砰砰跳…想抱着你，哥哥。”
“不是抱着吗？”
“要一直抱着，不可以松开。”
蒋书侨抱着他开灯，又抱着他挪去厨房里倒了一杯水，“喝了。”
他不能太紧张或者焦虑，神经性厌食症容易因为情绪呕吐，尽管蒋绵几乎没有发作过。
抱得太紧，蒋书侨知道他还是在担心拍拍他的屁股，“去看看李易送了你什么？”
他才哦了一声跑去纸袋子里疑惑地拿出来，“好奇怪，送我这个干嘛？”
一条短裙。
蒋书侨暗骂了声让他扔了，只是转身又改了主意。
蒋绵膝盖上青了一块，说是刚才往车上跑的时候磕的。蒋书侨蹲在他面前，裙子太短了蒋绵用手不好意思地捂着，“也不是很疼…”
身下的人握着小腿仰头问还撞到了哪里？蒋绵靠在墙边不敢看他的眼神，看了胸口就麻酥酥的。
“没有…哥哥。”
“检查一下。”
“啊！”
蒋书侨钻进裙子里咬了他一口。
大腿根的肉软嫩经不起咬，蒋绵觉得疼用手轻轻推了一下他的头，“别咬我…”
没有用，又被咬了一口，蒋绵捂着嘴尖叫出声。这次咬在更为稚嫩的地方，他肉嘟嘟被内裤裹着的隐秘所在。
“唔…哥，哥哥。”
内裤不知道是被口水还是什么彻底湮湿了被褪到膝盖，蒋书侨揉他的臀肉防止他往后逃。
“啊！不要！”整个穴口被唇舌裹挟着，舌尖挑弄，蒋绵受不了整个人往下滑。
“站好。”埋在裙子里的人命令他不准动，蒋绵大腿根打颤，“站不住了……”
蒋书侨撩开裙子，整个挺直的鼻梁口唇全是水迹，蒋绵脸颊泛红，眼睛里全是雾气。被半个手掌重重地揉，蒋绵带着哭腔说不要。他捉着蒋书侨的手腕膝盖有些发软，“去床上好不好？”
“还没到十二点，不能做。”
蒋书侨把他推到餐桌边，裙摆下是蒋书侨不断进出的手指。
“唔…哥哥，哥哥…”
“嗯？”
咕叽咕叽的水声里蒋绵不断询问：“几点了…十二点